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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百萬失獨者自尋養(yǎng)老路 部分住寺院度晚年(圖)

      來源:華商網-華商報-- 2012-08-09 16:34:43 字號:TT

      江蘇省鎮(zhèn)江市丹徒區(qū)辛豐鎮(zhèn)古大圣寺。最顯眼的不是大雄寶殿等殿堂,而是安養(yǎng)了170 余位老人。安養(yǎng)院本報記者孫強攝

        江蘇省鎮(zhèn)江市丹徒區(qū)辛豐鎮(zhèn)古大圣寺。最顯眼的不是大雄寶殿等殿堂,而是安養(yǎng)了170 余位老人。安養(yǎng)院本報記者孫強攝

        南京大屠殺幸存者傅永慶是古大圣寺安養(yǎng)院接待的第一位老人

        失獨者自我尋覓的養(yǎng)老路(圖)

        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世間最慘痛的遭遇莫過于此。而若黑發(fā)人是獨生子女,白發(fā)人的慘痛就更是無以復加了。當失去獨生子女的家庭越來越多,當養(yǎng)老成為逼近眼前的社會問題,失獨者的養(yǎng)老路

      更為艱澀難行。

        有數據顯示,中國目前有超過百萬個失獨家庭。步入老年的失獨者無處可去,他們中,有的躲進清凈的寺廟,像隱士一樣終日吃齋念佛,還有的,則是在網絡論壇、網絡聊天群中,相互傾訴,抱團取暖。但這些方式終究只是得到了表面上的暫時慰藉。

        老話說,積谷防饑,養(yǎng)兒防老。在現(xiàn)有的社會保障制度還有待完善,不能提供更好的支持和保障時,數量龐大的失獨者人群,急迫而茫然地苦苦尋找著養(yǎng)老路。這似乎是一條沒有路的路。

        寺廟安養(yǎng)院

        安詳的最后一站

        年逾七旬的何老太獨自坐在一把木椅上,干枯的雙手搭在面前的輔助行走架上,神情落寞。

        她就這樣幾乎一動不動地坐了半個時辰,呆滯的眼神間或一輪,然后吃力地撐著行走架,緩緩站了起來,一步一挪地蹣跚著進到屋子里去了,留下一個無力的背影。

        何老太是一名孤寡老人。這是她如今慣常的生活:吃不下多少飯,睡不了多長時間,大多數時候呆坐著,心中默念佛號。

        多年前,她尚未成年的獨子被病魔奪去生命,寡居多年的她最終進了養(yǎng)老院。

        這座位于京杭大運河西岸的養(yǎng)老院,由當地一座寺廟建起,平均年齡80多歲的百余名老年人在此安養(yǎng),有的是鰥寡孤獨者,有的有兒有女,也在這里度過余生。

        不久前,一組名為《活著》的圖片在網絡上傳播甚廣,這座建在寺廟里的安養(yǎng)院,一時間廣為人知。

        有口熱飯有人照看

        老人就很知足了

        大學生義工說,這些老人年紀大了,每到飯點,能吃上一口熱飯,一旦有個小病,身旁有人照看,老人們就很知足了。

        7月下旬,江蘇省鎮(zhèn)江市丹徒區(qū)辛豐鎮(zhèn)古大圣寺。華商報記者前往探訪這座獨特的安養(yǎng)院。

        古大圣寺在鄉(xiāng)村的一片民居邊上,周圍是有些荒蕪的田地,簡陋的“山門”不過是兩個鐵柵欄門。進了院子,第一眼看到的并非重重殿堂,而是一棟黃墻紅柱褐色琉璃瓦的三層小樓,這便是安養(yǎng)院。

        正午時分,院子很清靜,有輕微的念佛聲傳來。見到有客人來訪,戴著眼鏡的護工小芳雙手合十施禮,說,老人們剛剛吃過齋飯,都去休息了。

        小芳是江蘇大學大三的學生,暑期來安養(yǎng)院做義工。十幾個義工的職責是照顧老人們吃飯。每到飯點,廚師做好素齋,小芳等人就在擦拭干凈的條桌上一一擺上碗筷,打飯,盛湯,等老人們靜靜吃了,再收碗,清理。

        小芳說,年紀大了,每到飯點,能吃上一口熱飯,有個小病,身旁有人照看,老人們就很知足了。

        目前安養(yǎng)院有170余位老人常住,大多來自周邊地區(qū),也有從其他地方慕名而來的。

        穿過一樓的側門走向后院,緊鄰大雄寶殿左側還有幾棟樓房,從窗外望去,只見每間屋子里都擺著兩三張小床,有老人在午休。

        年輕的隆禪法師婉拒了記者的采訪,只說前不久出現(xiàn)在網絡圖片故事中的主人公在安養(yǎng)院里住了多年的兩對失獨者老龐夫婦和老劉夫婦,時隔多年本已相對平靜,卻因接受采訪又一次被勾起傷痛往事,如今“雙雙臥病在床”。

        一位出家人的宏愿

        百萬富翁陳德順趕回家中,見到的只是母親的骨灰。他放棄家庭財產,回歸佛門,發(fā)愿建起供養(yǎng)老年居士的安養(yǎng)院。接到寺廟里安養(yǎng)的第一位老人,是南京大屠殺的一名幸存者。隆禪口中的師父,是古大圣寺住持昌法法師。

        55歲的昌法俗名陳德順,幼年喪父,因家中貧困,全家人都寄居在廟里,從此種下佛根。

        十幾歲時,陳德順去普陀山出家。沒幾年,在家服侍母親的哥哥在一次翻船事故中遇難,母親遭受打擊,精神恍惚。

        無奈之下,已出家多年的昌法只得依照佛律僧戒還俗,后來又在家中辦廠,漸漸積聚起百萬資產。正在母親衣食無憂之際,1995年8月的一天,陳德順出差洽談生意,83歲的老母親突發(fā)疾病去世。“那個時候通訊不像現(xiàn)在這么發(fā)達,等找到我時,已經過去幾天了。媽媽去世那天是農歷七月初二,正是最熱的時候……”

        跪在母親遺像前,陳德順心中發(fā)愿:將善待天下老人!料理完母親后事,陳德順放棄財產,重新回歸佛門。1998年,昌法到古大圣寺?lián)伪O(jiān)院。

        鎮(zhèn)江古大圣寺始建于1500年前的南朝時期,屢有興廢。昌法初來時,到處是陋室空堂,一邊重建殿堂,一邊開始著手兌現(xiàn)諾言。

        但創(chuàng)辦具有宗教性質的慈善機構安養(yǎng)院,國內無先例,也與政府民政部門開辦的社會福利養(yǎng)老院不盡相同,申辦手續(xù)困難重重。有一年,外出跑手續(xù),昌法遭遇車禍,同車人1死4傷,昌法雖說保住了性命,但右腿肌肉萎縮,至今留有13根鋼釘,走路一高一低。2000年春節(jié)前,昌法到南京去看望一位老居士,推門進屋,卻見室內污濁不堪,85歲的傅永慶老太太獨居,其情可憐。

        再一探問,傅永慶老人竟然是南京大屠殺的幸存者。原本照顧傅永慶的街坊鄰里,逐漸因城市改造拆遷各奔東西,留下吃齋念佛的老太太孤苦伶仃。

        除夕那天,傅老太太被昌法接到了古大圣寺,成為安養(yǎng)院接待的第一位老人。

        趙樸初的未竟事業(yè)

        在這里實現(xiàn)

        廟都還沒蓋完,緊鄰殿堂的安養(yǎng)院卻早已竣工入住十余年。住持法師呵呵笑著,說,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,第一位要做的,是把錢花到安養(yǎng)老人的衣食起居上,“佛祖不會怪罪的”。

        也就在這一年5月,古大圣寺正式創(chuàng)辦起全國佛教界首家老年居士安養(yǎng)院。消息一經傳開,引起周邊地區(qū)南京、揚州、常州、無錫、上海等地的眾多老年居士的反響,尤其是一些空巢老人,紛紛要求住到廟里。

        這是耐人尋味的事情:一般情況下,老人入住養(yǎng)老院必須由子女簽字,如無子女,需要單位擔保?,F(xiàn)實生活中,很多老年人因此想住都住不進去。

        雖然古大圣寺安養(yǎng)院“安養(yǎng)守則”中也有“家人眷屬同意”的規(guī)定,但如果是失獨者或孤寡老人,并不會將其拒之門外。

        昌法法師告訴記者,至今,古大圣寺已累計收養(yǎng)近500名鰥寡老人或有子女但獨居的老人,還有千余名老年人,也已與安養(yǎng)院簽訂了安養(yǎng)協(xié)議,準備入住。

        只是,安養(yǎng)院一時還沒有那么大的接待能力。昌法說,2002年年底,投資近70萬元的第一棟安養(yǎng)樓建成,其后4年,又建成3棟,總計70多個房間,有浴室、食堂、鍋爐房和醫(yī)務室,面積達5000多平方米。而古大圣寺的殿堂還未修繕完畢,后墻邊上,還有一大片長滿荒草的空地,一些建筑材料零亂地堆放著,看來是要繼續(xù)蓋廟。

        廟都還沒蓋完,緊鄰殿堂的安養(yǎng)樓卻一棟棟竣工接來老人入住。昌法呵呵笑著,說,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,第一位要做的,是把錢花到安養(yǎng)老人的衣食起居上,“佛祖不會怪罪的”。

        對于孤寡老人,安養(yǎng)院分文不收,衣食住行全由安養(yǎng)院承擔。有退休金的老人,實行“半公益”,“一人一天10塊,一個月300元”。

        這點錢用來吃飯,還有水、電以及一般的藥費肯定不夠,昌法坦承“寺里一年要‘倒貼’20萬元”。這筆錢就全靠化緣了。有時,眼看沒了米面,寺里就給某些有錢的居士打電話“倒倒苦水”,然后,那些居士就在某個糧店買好了米面,再通知寺里去取。

        安養(yǎng)院也不只是讓老人吃飽穿暖,還注重他們的心理健康,以念經說法尋求解脫世俗困苦。安養(yǎng)院現(xiàn)有的170多位老人,平均年齡82歲,其中90歲以上的30多人,最年長者98歲。

        首位入住安養(yǎng)院的南京大屠殺幸存者傅永慶老人于2004年6月往生。截至目前,130多名老人在安養(yǎng)院走完了人生最后一站。安養(yǎng)院專門設立了往生紀念室,供奉已故者的遺像。

        2006年春,昌法前往北京,看望中國佛教協(xié)會原會長趙樸初的遺孀陳邦織女士。昌法報告了安養(yǎng)院的有關情況。陳邦織感慨,老伴未竟的事業(yè),在鎮(zhèn)江一個小廟完成了。原來趙樸初生前曾設想興建一所老年居士安養(yǎng)院,收養(yǎng)孤寡老人,可惜沒能實現(xiàn)。

        如今,南京、蘇州等地一些寺院也建起了安養(yǎng)院。佛教提倡的“無緣大慈,同體大悲”,在建立安養(yǎng)院等公益慈善事業(yè)中得以實踐。古大圣寺安養(yǎng)院一層的樓門玻璃上貼著一副四字聯(lián)語:愛灑人間,慈遍天下,橫批是知恩報恩。昌法說,慈悲為懷,關愛弱者,這本是佛教的教義,其實我們只是做了一點小事情。

        網絡聊天群抱團

        溫暖只是暫時的

        能夠住進安養(yǎng)院,實在是一件讓其他失獨者羨慕的事情。大多數養(yǎng)老院的規(guī)定都是,沒有子女的不收。

        面對龐大的失獨者或老弱孤寡人群,有專家提出“社區(qū)化養(yǎng)老”等概念,但要將其變成現(xiàn)實遠遠不是紙面上談說那么容易。

        今年6月,來自全國各地的80多名失獨者,通過網聊群聚集在一起,到國家計生委信訪辦反映問題,要求出臺政策解決這一人群的養(yǎng)老問題。

        經過一整夜的堅守,他們得到了承諾:國家計生委會在3至4個月內研究出一個制度框架上報國務院,并答應與失獨者建立溝通機制。

        在網絡論壇或聊天群里抱團取暖,是失獨者在無助中自我尋求的另一種與養(yǎng)老有關的生活方式試圖取得精神層面的暫時慰藉。古大圣寺安養(yǎng)院的失獨者“葉兒黃了”有時也上聊天工具,在群里聊上幾句。

        “網絡聊天群里是溫暖的,

        又是能力有限的”

        可惜,群里的貼心話使人感到的溫暖只是一時的。河北的“丑小鴨”說,群里是溫暖的,又是能力有限的,我們該怎么辦?

        網友“殘缺de完美?離愁”是四川自貢的一名26歲的建筑農民工,他從事公益事業(yè)已經快5年了。今年4月,他創(chuàng)建了失獨者聊天交流群,號稱全國最大的失獨者在線交流平臺“圓夢溫馨失獨者交流群”,群號151842701,很快有全國各地170余名失獨者加入。

        8月上旬,“離愁”對華商報記者說,最初他關注的是民間收養(yǎng)公益事業(yè),因此接觸到失獨者群體?!半x愁”很清楚,如果沒有親身經歷,旁人其實永遠無法體會那種失子之痛,建群的目的,就是把失獨者凝聚起來,讓他們在網上抱團取暖?!巴∠鄳z的人互相傾訴,比其他人憐憫式的勸慰,效果要好一些。”

        但聊天群里的這些傾訴看上去令人心酸。只是看看網名就知道他們心已碎了:“廣東?老來誰養(yǎng)”、“陜西?斷線靈魂”……陜西的失獨者“老螞蟻”的網絡簽名是“365個暗無天日的苦和痛!”

        說到失子之后常常失眠,重慶的“永川”說,白天別睡太久了,不然我們這樣的人晚上真的很難入睡,睡不著就容易想到……

        有人說起孩子在世時“對他不好”的種種悔恨,“永川”勸說,別去想為孩子做什么了,越想越傷心,還是想想怎么忘記吧?!坝来ā眹@道,今后只有為自己活了,不管怎么說,以前我們什么都為他們著想,可是他們還是一走了之……

        廣東的“取暖”說,在寺廟功德堂買個牌位給愛子,每天都有僧人為他們念經,我心里就好受點,孩子受的苦太多啦!云南的“苦蕎人”情緒低落,說,苦酒滿杯只有自己喝啊……

        北京的“笛兒媽媽”說起最近天太熱了。群主“離愁”說,那就打開空調,把溫度降低一點。沈陽的“洪”接過話頭,心里的溫度,空調不好解決的……

        世上沒有救世主,要快樂只有靠我們自己。重慶的“碾作塵”在群里這樣勸慰相同命運的人們。湖北的“滄?!辟澩f,我們只能在思想上慢慢調節(jié)自己,別人說得再多也是枉然,不如相約出去走走吧,沒錢我給你寄路費……

        可惜,這樣的貼心話使人感到的溫暖只是一時的。河北的“丑小鴨”說,群里是溫暖的,又是能力有限的,我們該怎么辦?

        “離愁”的想法是先把他們聚集起來,然后借鑒國外的經驗,成立失獨者協(xié)會,通過互助的方式共同養(yǎng)老。這是在政府相關制度之外的一種民間探索。他準備在自貢老家退耕還林的小旅游區(qū),先召集一次自助游,“管吃管住,食宿我來承擔,先讓他們散散心。”然后,大家一起討論自助養(yǎng)老的規(guī)則,如何聚集、出資,“看有沒有可能實現(xiàn)”。

        “離愁”是個建筑技術工人,做樓宇綜合布線,最多一個月能掙幾萬元,平均月薪8000元?!凹依锶酥牢易鲞@個事,不反對,也不過問。我能一次接待30人,免費住上10天半個月沒問題!”

        這個想法在失獨者中引起響應,“有人建議到過年時再搞,那個時候,人心最寂寞……”

        失獨者的明天

        作為一名母親,我已經死了,在埋葬孩子的同時,我也死了,可是作為一個失獨者,我還活著,無可奈何地活著,絕望地活著……

        不管“離愁”的想法一時能不能實現(xiàn),作為志愿者,他和一群失獨者還是想闖出一片天地來。因為“總是在網上聊,不是個辦法有時越聊越灰暗”。

        57歲的陜西蒲城人老楊也在這個聊天群里,其實他并不太懂網絡,只是加入了3個類似的失獨者群,“只看,很少發(fā)言?!庇袝r看著看著,就想起自己的心酸事。

        老楊唯一的兒子在24歲時得急病去世,“過幾天,到8月17號就滿三年了……”那一年,小伙子準備結婚,“結婚證都領了,病了,到死都沒查出是啥病……”

        老楊和老伴都是農民,這把年紀的農村人,很少有只生一個娃的?!皣姨岢恼哂兴牡览?,咱小老百姓也理解不了,也就不埋怨。我早想開了,想那么多也沒啥用。國家看見你了,給你一些,看不見,也就沒辦法了?!?/p>

        有一年春節(jié)前,老楊接到村干部電話,“說是讓到鄉(xiāng)上去領錢”。農村獨生子女或雙女戶,男的60歲之后、女的55歲之后,每月50元。老楊家的情況特殊,一個月再給幾十,“現(xiàn)在給到一月130。”老楊很知足了。

        老楊家有5畝地,年紀大種不了了,租給別人,全家一年的收入不過3000元?,F(xiàn)在年紀大了,也打不了工了,將來咋辦?老楊說,“難暢”(陜西方言,困難,不容易辦)也沒辦法。“住養(yǎng)老院?哪來的錢呢?走一步看一步吧,現(xiàn)在只能是混天天。”

        茫然無措地“混著”,這幾乎是失獨者人群面臨的共同困境。根據衛(wèi)生部發(fā)布的《2010年中國衛(wèi)生統(tǒng)計年鑒》數據,目前中國15歲-30歲獨生子女總人數至少1.9億人,這一年齡段死亡率每10萬人中至少40人。由此推算,我國失獨家庭已超百萬個,而且每年還新增7.6萬個。

        從2007年開始,國家計生委在全國開展獨生子女傷殘死亡家庭扶助制度試點工作。首批試點地區(qū)有貴州、甘肅、上海、江蘇等9個省市,陜西的寶雞、渭南、商洛三市也是試點地區(qū)。制度規(guī)定,女方年滿49周歲時夫妻雙方才能同時納入扶助范圍,每人每月一兩百元不等。

        這群失獨者,當年響應國家號召“只生一個好”,含辛茹苦把孩子拉扯大,等到老了,孩子沒了,跑養(yǎng)老院,不收,生病做手術就連簽個字的人都沒有。

        “我們希望早點去和兒女‘團聚’?!痹诠糯笫ニ掳拆B(yǎng)院度過余生的一名老人說。北京的失獨者“笛兒媽媽”在聊天群里說,作為笛兒的媽媽,我已經死了,在埋葬孩子的同時,我也死了??墒亲鳛橐粋€失獨者,我還活著,無可奈何地活著,絕望地活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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