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行程的最后兩天,我們從稻城往丹巴走,迷戀于一路的美景,雖然也聽說塔公一帶的治安很亂,但早把之前的教訓忘得一干二凈,結果晚上十點多才到塔公,更不湊巧的是封路修路,這一封就是兩小時,而過路的車只有連我們在內的三輛。 一個同伴按捺不住,下車同修路的民工說我們車上有一個病人,讓他們先給我們放行,誰不知這樣就暴露了我們的身份。過了一會一個自稱是工地的人走過來說可以帶我們繞道走,師傅猶豫了一下想讓他上車,我順口問了一句:怎么繞?那人隨手一指,野外漆黑一片,那是哪? 我頓時起了戒心。小聲對師傅說既然等了那么久不在乎再等一會。師傅剛打發(fā)走那人,道路放行,我們都倒抽了一口冷氣,要是讓那人上車后果將會怎樣?離開縣城約二十多公里,汽車進入山路。進山的司機都有經(jīng)驗,你說他給自己壯膽也好,震嚇一下劫匪也好,車上都有一套警笛裝置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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