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藏40多年的達賴的“精英培養(yǎng)計劃”首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從目前的情況看,這一計劃無疑已經(jīng)失敗
國際先驅導報駐日內瓦記者蔡施浩報道
8月2日,達賴再次抵達蘇黎世,開始了號稱有史以來他對瑞士時間最長的一次“訪問”。
而日前瑞士《周刊》雜志刊登了題為“
達賴的秘密計劃”的封面文章,首次披露上世紀60年代,達賴組織瑞士家庭收養(yǎng)藏族幼童,以備將來西藏“獨立建國”之用的“秘密計劃”。
瞄上了數(shù)百名藏童孤兒
1959年,達賴組織叛亂失敗后出逃印度。出逃過程中,逃亡藏民團體中出現(xiàn)了數(shù)百名孤兒或與父母離散的藏族幼童。1960年的某一天,瑞士商人查爾斯·伊奇曼(CharlesAeschimann)在出差印度途中偶然地收養(yǎng)了一個藏族幼童,并萌生了收養(yǎng)更多藏童的想法。但是,這種想法被別有用心的達賴等所利用。此后不久,達賴的弟弟諾爾布作為達賴代表與伊奇曼進行談判,雙方就瑞士家庭收養(yǎng)藏族幼童一事達成初步協(xié)議。1961年,首批16名藏童抵達瑞士;到1964年,共計158名藏族幼童落戶瑞士。根據(jù)協(xié)議,這些當時只有3到7歲的藏童將被培養(yǎng)成醫(yī)生、工程師、建筑師、老師等,等到西藏“自由獨立”后,他們將構成“國家中堅力量”。
到1964年,為了解決被收養(yǎng)藏童是否接受洗禮的問題,伊奇曼再次飛赴印度與達賴協(xié)商。為了讓計劃更加完美無缺,達賴與伊奇曼達成五點協(xié)議:一、這些藏童必須盡可能得到最好的教育;二、在學業(yè)未竟之前,這些藏童不能被召回印度或其他地方;三、這些藏童在瑞士期間必須盡可能地與其他藏民接觸,以避免他們忘記自己的宗教和文化,收養(yǎng)家庭的父母保證經(jīng)常告知他們西藏的情況,督促他們將來為西藏服務;四、收養(yǎng)家庭的父母保證鼓勵這些藏童長大后返回印度或西藏,如果他們不想返回,也不能采取強迫措施;五、收養(yǎng)家庭應全額或部分資助這些藏童將來返回印度或西藏的旅費。此外,作為收養(yǎng)家庭的代表,伊奇曼先生承諾定期向達賴遞交一份有關藏童狀況的報告。
當年藏童如今只想成為瑞士人
早在1968年,一項調查就顯示,幾年前被收養(yǎng)的158名藏童中已有70%忘記了藏文和藏語,只有10%的人勉強還能聽懂和講藏語。這一點令達賴感到沮喪。40多年過去了,這些被瑞士家庭收養(yǎng)的藏童如今都已過不惑之年,他們中的大多數(shù)人已經(jīng)融入當?shù)厣鐣S行┎赝L大后與瑞士人通婚,各方面已經(jīng)徹底瑞士化,甚至連他們的配偶也感覺不出他們的藏族特性。
伊奇曼先生的兒子雅克回憶說,他父親收養(yǎng)的一位藏族兄弟和一位藏族妹妹小時候就對藏語課程不感興趣,學了沒多久就徹底放棄了。瑞士紅十字會當年負責協(xié)調收養(yǎng)藏童事宜的瓊斯(SigridJoss)女士證實,許多被收養(yǎng)的藏童壓根就不想追溯他們的根源,他們想得到的就是成為真正的瑞士人。一位在瑞士建筑師家庭長大的藏民則表示:“雖然我也參加這里的藏族節(jié)慶活動,但我在語言上已無法與他們溝通,思想上也是如此”。
以瑞士為分裂活動基地
1963年3月,在一些親藏團體的游說下,瑞士聯(lián)邦政府決定接受流亡印度的1000名藏族難民,并將他們主要安置在瑞士東部的德語區(qū)。目前,在瑞藏民已超過3000人,成為歐洲最大的藏民團體。達賴則將瑞士視為他的一大活動基地,每隔幾年就會到瑞士進行所謂的訪問。
達賴雖然口口聲聲稱他8月2日的瑞士之行是宗教和文化活動,但他的日程安排卻明顯浸透著政治色彩。就在達賴剛剛抵達蘇黎世不久,達賴就會見了為他的訪問出大氣力的瑞士聯(lián)邦議會西藏小組的15名成員。8月4日,達賴得償所愿地見到了瑞士聯(lián)邦委員兼內政、文化部長庫什潘,并與他進行了40多分鐘的會談。會談內容除了宗教與文化外,還涉及所謂的宗教自由問題和西藏地位問題。
瑞士媒體報道說,達賴會見庫什潘顯然是他瑞士之行的重頭戲,雙方會晤是瑞士聯(lián)邦議會綠黨議員霍倫斯坦女士一手促成,她對于兩人會晤的提議得到了瑞士聯(lián)邦議會西藏小組的全力支持。該小組還對瑞士聯(lián)邦政府進行了必要的游說和施壓,最終促成這一非正式場合的正式會晤。
達賴在瑞士期間不但到處會見瑞士各級政治領導人,而且還出席了在蘇黎世舉辦的為他個人歌功頌德的兩場展覽?梢哉f,不管如何遮掩,宣揚佛法、進行宗教活動都是達賴從事分裂活動的幌子。達賴就算有一萬個秘密計劃,其最終的結局自是不言而喻。
編輯:林彥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