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一些內亂國家使用女娃娃兵的現象很普遍
非洲女娃兵分布圖
一份名為《遺忘的戰(zhàn)爭傷亡》的報告顯示,在被強行推到世界各地的戰(zhàn)場上30萬娃娃兵中,女孩占了將近一半,她們遭受綁架、強奸等各種折磨,常常被男兵當作貨幣一樣使用。在這些悲慘、絕望的娃娃兵中,女娃娃兵是最脆弱、最受虐待的群體。
最小的女兵只有8歲
據不完全統(tǒng)計,全世界非常雇傭的女娃娃兵的人數接近15萬!與不滿18歲的男孩相比,這些女娃娃兵常常處于國際組織援助能力范圍之外,對于幫助她們重返社會的計劃也抱有恐懼態(tài)度,擔心曾經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被曝光,更加遭到當地社會的冷落。
這份報告是由慈善組織“拯救兒童”做出的,詳細描述了這些女孩所面臨的困境,在這些女孩中,最小的只有8歲,她們在殘酷的戰(zhàn)爭中生存下來,卻陷入孤立無助的境地。研究顯示,在一系列國際沖突中,使用女童的現象非常普遍,在一些英美支持的組織中也存在這種現象。所涉及的國家主要有哥倫比亞、巴基斯坦、烏干達、菲律賓和民主剛果共和國。
在民主剛果共和國的武裝組織中,有多達12500名女童。在斯里蘭卡
51000名參加各種戰(zhàn)斗的兒童中,女童占了43%。但是得到官方幫助的女童卻很少。在民主剛果共和國接受“拯救兒童”組織非軍事化計劃幫助的兒童中,受害女童僅占2%,而在塞拉里昂這一比例為4.2%。該組織負責人邁克·阿龍森說:“當提到戰(zhàn)爭的時候,人們首先想到的是血腥戰(zhàn)斗中的男人,而女童的遭遇常常被忽略了。許多女童只能依靠自己逃離武裝組織,因為她們不知道哪個計劃能真正幫助她們,相反有些計劃甚至會使她們的處境更糟糕。”
這些女娃娃面臨的一個主要問題是重新被社會接納。與女孩相比,脫離戰(zhàn)爭的男孩士兵更容易被社會接受。這些男孩甚至可以向人們吹噓自己作為“戰(zhàn)士”的經歷,而女孩卻因為曾經遭受過性侵犯而被認為是“不道德”、“不干凈”和“淫蕩”,而受到排斥。人們甚至擔心曾經強占這些女孩的武裝分子會重新回來把她們搶走,并對當地人們進行報復。因此許多被解救的女孩被村子里的人驅逐出去,最終在附近的城鎮(zhèn)淪為妓女。
除了性虐待和參加戰(zhàn)斗以外,這些女孩還被強迫從事各種繁重和危險的任務,卻只能得到很少的食物和醫(yī)藥。她們遭受慢性疾病和殘跡的折磨,還要照顧被強奸后生下的嬰兒。曾經做過女兵的孩子們說,她們希望家人和社會能夠理解她們是被強迫參加武裝團體的,這不是她們自己的錯。她們渴望得到醫(yī)療幫助,渴望接受教育和參加工作,她們需要食物來養(yǎng)活孩子?傊,她們不愿被當作下賤的人。
女娃娃兵遭遇各不同
愛瑪倫斯來自民主剛果共和國。因為家庭貧困,沒有能力養(yǎng)活她,她才離家出走并參加了游擊隊。她告訴我們:“我經歷了太多不幸。我的頭上有虱子,我們不得不為那里的許多人煮飯,這種勞動很繁重。男人把我們當作他們的女人,對我們很粗暴。在軍營里有許多小房間,他們把我們關在房間里,不顧我們還是孩子,隨時蹂躪。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精力,虛弱不堪,甚至連智力也消失了。那里一共有7個像我這樣的女孩。我現在肚子很痛!睈郜攤愃棺罱K從虎口逃出并回到了自己的村子。叛亂分子曾兩次回來找她,幸好她都躲過了。
哈瓦是塞拉里昂人。她在8歲時被人綁架。她說:“當戰(zhàn)爭降臨到我們村子的時候是早上5點左右。大約來了20名軍人。我們逃進樹林里,但是我和家人走散了。后來我們被抓住并帶到塞拉里昂。所有人睡在一個房間里,起初我拒絕做他們的女人,但是最后我不得不屈服,因為沒有人給我東西吃。于是
我答應做別人妻子。我做了8個月的妻子,感覺糟透了,因為我還太小,那時我感到腹部很疼。在他們進攻一個村子的時候,我逃了出來。一個人在樹林里走了整整3天!眱赡旰,哈瓦又被抓了回去,但是現在她已經回到家里并參加了“拯救兒童”計劃。
佐伊來自利比里亞。她在11歲時被迫加入游擊隊。她基礎教育哭訴:“他們經常打人并命令我們必須服從他們。我們跟著他們來到肯尼亞并在前線運送彈藥。他們取來水時,我們得給他們洗衣服,還要給他們做飯、燒熱水、洗傷口。其中一個男人霸占了我。我不愿意做他的妻子,他就強迫我。他另外還有三個妻子,都是我這樣的年齡。當其它叛亂分子打來的時候,所有的士兵都跑到蒙羅維亞去了。我們被迫跟著他們逃亡,并經過我們的村子,媽媽就在村子里!弊粢羴淼搅瞬密姞I中,交出了她的武器并得到了300美元。現在她正參加“拯救兒童”計劃,但是她擔心再次被人綁架,因為那個人的兄弟曾經來找過她。
(楊孝文 任秋凌)
編輯:林彥婷